秋络宽反应也不慢:“你是说张三?通过张三可直达天听?那不悔大师真为我妹妹求情了,皇上……”

“圣心难测,虽说我觉得大致是有用的,不过不到最后关头,秋二小姐不出东厂诏狱,诸事皆可变。”谢元阳未把话说满,“你既要为秋二小姐奔走,何不借着不悔大师这条道走一走?”

“实不相瞒,太后娘娘昨儿已传下话来,要我们尽快从别处下手救我妹妹,如此连太后娘娘在皇上面前都讨不到情面,不悔大师为我妹妹说情,张三也肯为之转达,可是有用么?”秋络宽觉得连太后姑祖母都在皇上那儿讨不了好,不悔大师多半也得铩羽而归。

“哦。”谢元阳不再多言,“我就提个建议,做与不做,你自已考虑吧。”biqikμnět

下衙时,秋络宽失魂落魄的。

谢元阳目送着,直至秋家大车越走越远,他方收回目光,吩咐古关道:“告诉月关,人再找不到,那他也不必回来了。”

古关怔怔的:世子爷说什么?为了个姑娘不要月关了?

“听到没有?”谢元阳等不到回答,转过脸直视像被定住的古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