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谧气的浑身发抖,愤怒的瞪着他,“季屿川你出门没吃药是不是?有病去看神经科,别在大马路上发疯!”

季屿川无视她的愤怒,沉声重复,“我耐心有限,最后说一遍,上车,跟我回家。”

她闹也闹了,打也打了,他都搁下面子亲自来接她。

只要她愿意乖乖跟他回家,以前的事他都可以既往不咎,包括这个明显对她心怀不轨的男医生。

这态度和话语落在江时谧耳朵里,就是高高在上,仿佛施舍一般。

一瞬间,她对季屿川的恶感达到顶峰,手指在身侧攥的骨节泛白。

季屿川这样的人,大概永远也学不会什么是尊重。

从来都是嚣张跋扈,唯我独尊,肆意妄为!

江时谧也不指望他这种人会低下高贵的头颅道歉。

她收回视线,歉意的看向韩清砚,“对不起清砚,你的衣服都被弄湿了,我陪你回办公室重新换一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