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昭僵站在越忱宴的身前,她自是没那心思听太子的下流和龌龊,索性便也没有动,任由男人帮自己捂住耳朵。

越忱宴垂眸见她如此乖顺的模样,唇角浮起春风化雨般的浅笑。

光线朦胧,他的角度能看到她脖颈处优美的曲线以及那雪般的一片白……

淡淡的似有若无的兰香不由自主的弥漫在鼻息间,越忱宴故意深藏的记忆就像是开启的门扉强势的闯进脑海中。

越忱宴的目光有片刻的恍惚,所有的冷静和果断在这一刻都如同虚设,他的心口似乎有钝刀在一下下的割据般有钝痛感弥漫开来。

盛云昭似有所感的抬起头,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她清晰的看到他的眼尾渐渐泛起了红。

四目相对间,盛云昭当先垂下了眼眸,捏了捏手里的石匣。

刚刚一瞬间想起他对她的恶劣变成了他的好来,心下有些复杂……

就在这时,越忱宴松开了她的耳朵。

她只来得及听到匆匆远去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