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好奇,看有人把盗墓讲的邪乎的,又是门派,又是禁忌的。”

“一群贼偷,干的伤天害理的勾当,有什么好奇的。哪天我带你去监狱,那里都有。”

说完,老头甩甩手走人。

“哟,这么大怨念。”李乐冲荆明说道。

“那可不,干我们这行的,最深恶痛绝的就是盗墓贼。你信不信,只要我们走了,开春就有盗墓贼过来踩点。”荆明划拉着这一片山头。

李乐笑笑,“不都说考古的都是跟着盗墓的屁股后头?”

“您觉得掌握了整个国家史籍文献,几千年水文地理资料的人会不知道这些墓在哪?”荆明先是撇嘴,随即叹气,“国家太大,历史太长,好东西太多,我们就这么几杆枪,哪能和贼拼人数。说句不好听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还特么惦记的都是自家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

听出荆明话语中的无奈,一时间感同身受,李乐默默挥起手里的平头铲。

下了一道梁,一个标记点前。

李乐手里铲头一动,感到有什么东西被带了出来,仔细一瞧,一个头骨被嵌在土里,正龇牙咧嘴地冲着李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