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川说着,捉住江时谧的下巴,就要亲下去。

“季屿川,你禽兽!”

江时谧抬手打掉季屿川的手,因为季屿川的脸隔得太近,她的指尖从他的下颌一直划过下巴,形成两道红痕,中间严重的点还隐隐有点沁血。

显然,此刻两人都顾不上这些。

江时谧得到自由,连忙后退,“季屿川,我怀孕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季屿川瞳孔一缩,这才明白江时谧为什么这么激动。

他嗤笑一声,残忍且不容拒绝的吐出两个字:“打掉。”

江时谧不可置信的看着季屿川,不确定的问道:“你……说什么?”

季屿川轻飘飘回道:“我说,把这个野种打掉,我可以既往不咎!”

江时谧蓦的笑了,“季先生,康德医院设有精神科,你要是忙,我可以帮你去挂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