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砚在科室里给大家的印象,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矜持有礼的,哪怕加班连轴转再累,也要把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

现在却因为自己的原因弄成这样,江时谧心里很过意不去。

“没关系,江医生不必自责,不是你的错。”韩清砚眉眼温和的朝她摇头,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的事迁怒。

跟季屿川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江时谧心中越发愧疚,“我们走吧。”

季屿川在车里冷眼看着两人“卿卿我我”,尤其江时谧叫的那一声“清砚”,简直如同一根烧红的钢针,扎在他心上。

“砰”地一脚踹开车门,季屿川迈着长腿下车,几步跨到江时谧面前,手掌铁钳一样攥住女人纤细的手腕,一把将人拽进怀里。

“江时谧,我叫你上车跟我回家,是不是没听见?非要我亲自下来请你是吧?”

“疼……”江时谧手腕被攥的生疼,眼睛霎时就红了。

季屿川看着她蒙上水雾的眸子,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下意识松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