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没有问为何。

为何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答应了。

他的为人,是答应了便绝对会做到,那么他答应了,她自然可以松一口气儿。

要说的话说完了,夜十一福礼道:“如此,王壹告辞。”

谢元阳想留,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留之一字,他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何况他自知即便说出来,她也不会为他停留。

两次约见,乃是因着她有事儿要他亲口答应,非是如此,她又怎么会见他?

眼下,她可是待嫁的姑娘。

夜十一走下金铃桥,走到一半,难姑就迎了上桥,接过她手中的红梅伞,她右手得空,立刻与左手合抱着小手炉,暖和的触感令她不自觉舒服地呼出一口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