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是个四十出头的妇人,面色憔悴又一脸病容,唇色发白,见到盛云昭有些局促,不断的称谢。

盛云昭让她好好养病,安心在这里住下,无需多想,从西屋出来后,先是请顾清去花厅落座,随后出来对知春道:“我们买下了微雨巷的宅院,明日你和阿凌找些人手,收拾一下,然后你看看如何布置,让人尽快收拾了,我们也好早些住进去。”

如今香意后院里人越来越多,更有些不大方便了。

安排完了之后,盛云昭才进去与顾清谈正事。

“我想着也许如先生这般因这场灾难,正处在困境中的学子定然不少。

两年后便是要科考了,我想着不能因此耽误了学业,故而,我又让阿凌去购置了一处院落,供学子们学习,以待科考。”

“夫人……”顾清眼角一下就湿润了。

一路而来,他们经历了太多人情冷暖,他们已然无法安心学业了。

这也正是他所忧愁之处,原本想着找些活计养家糊口的同时也不耽误学业。

可没有想到正当他们处于绝境中,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时候,有人为他们送来了一盏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