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想,就连太后和皇上都要看他脸色,若他真当您是兄弟,要是拥护您,您也未必就没有取那位而代之的机会啊……

另外,王爷恕小人直言,若他有心岂能不帮您谋划?可他与您只字不提,这说明什么?没准儿他野心勃勃有叛逆之心啊,王爷不妨细细想想。”

“住嘴!”瑞王低喝一声,有些紧张的往窗外看了一眼:“你简直就是信口雌黄。”

瑞王气息有些急促,就算这里没有外人,可这不是他的封地。

他竟敢如此口不择言,再没有人比他了解越忱宴的,一旦被他盯上,只有倒霉的份。

良图连声告罪,“殿下息怒,是小人口无遮拦了……”

可他心里却不以为然,只觉得瑞王未免太过小心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来听墙根儿不成。

瑞王心下烦躁,“明日你继续代本王巡视,既然淮南王如此重视,又特意嘱咐我仔细巡查,想来也是顶要紧的……”

这段时间,他整日在河堤上吹风吹的他有些难受,故而让良图替他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