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就是…”话还没说完,我猛然想起来,张丽英好像不想让刘哥知道存折的事,连忙改口:“你看看能不能联系一下他?”

“我妈去世我告诉他了,他人在外地,还没赶回来,得等几天吧。”刘哥顿了顿,“这样吧,过几天他回来,我给你打电话!这是你手机号不?”

“对,是我号,那到时候再联系。”

“行嘞,回头再联系。”

就在他要挂断的时候,我又问了一句:“刘哥!我说的这些你信吗?”

“信!为啥不信!老弟你可不是一般人,是会点啥吧?哈哈哈。”

“再说了,要不是我妈告诉你,你咋知道我还有个弟弟,老杨是肯定不会和你说的,没啥事先挂了啊。”

挂掉电话,我仰面躺在床上。是啊,虽然我什么也不会,但是好像从那晚起,有点不一样了。

五天时间过去,我手腕上的乌青一直没退。这几天的夜班就有一天晚上拉来了四个,其他几天都不忙,晚上打盹的时候,张丽英也没再来过。

下午一点多,我睡的正香,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