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问整个宅子里的尸体,陈泰山命部分黑衣人散到外围,严禁任何人靠近,其余人等遍搜宅子,找出所有电子产品及监控数据,全部销毁,随后在梁宅里休息一晚。

次日一早,众人简单吃了些东西,将所有遗体的衣服全部扒掉,给他们随便换上干净衣服,脸上、头发上的血迹都没有清理,找了绳子出来,将这些遗体吊在院子里的树上。

埋了不一定不会被发现,一旦被发现,绝对判为他杀。挂起来不一样,说你他杀,就是他杀,说你,就是,但看运作,这就是陈家、宗家的想法。

唯独刁贞珍一人被吊在宗祠里,陈泰山将录音笔放在她脚下旁边的供桌上,随后拿了三张白纸,用左手随便写上“有录音遗言”,贴在宗祠大门左右及门楣上,留下部分黑衣人暗中看好梁宅,扬长而去。

……

“?”李童掀开梁颇等人的衣服看了看,满身剑痕,有的人脖子被剑切开,挂久了已经尸首分离,掉落在地,雨水浇灌,蛆虫啃噬,腐臭传出梁宅。

“录音遗言里是这么说。”雍州刺史李慎从工捕手里接过录音笔,交到李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