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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无念也没有资格亲眼目睹这位存在的身影。
“你以为，这点阴谋伎俩能瞒得过那位大人吗？”
“你的一切，他都尽在掌握，只不过不愿意揭穿你罢了。”
“你还洋洋自得，自以为奸计得逞，当真是可笑又可悲。”
那雾气之中的女子声音再度响起。
带着深深的嘲讽和怜悯。
如同一尊高高在上的神明，在俯视一只挣扎求生的蚂蚁。
唐无念浑身一颤，眼神一下子就呆滞了。
“难道他早就知道我是阴阳家派来的？”
“只是一直不曾揭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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