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就是那只老鼠和猎物。

盛云昭忍住了想要转身而逃的冲动,索性直言道:“王爷要怎么样才可以割爱?”

传闻他手段狠辣血腥!

传闻他暴戾恣睢!

传闻他冷酷无情如魔鬼在世……

可任他有再多的凶名,盛云昭都没有见过。

她其实并不怎么怕他,只是她面对他总觉得莫名的心虚。

那感觉就像是她对他始乱终弃一样。

闻言,越忱宴的眼角渐渐荡开一抹浅淡的笑,“你觉得本王是随便割爱的人吗?”

那笑很浅,很淡,却仿若流星滑过,消失的太快,足以令盛云昭心中颤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