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肯定会杀死猎魔人,但这個想法的重心却不是杀了他,而是将他藏起来——就像野兽囤积过冬的粮食一样。

这个奇怪的想法现在并没有消失在理智中,它与理智并存。

克雷顿为这种和谐感到惊怖。

听说盖利德似乎一直在处决那些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家伙,不知道那些牺牲者是不是继续任凭本能发展的家伙。

“克雷顿。”车厢里传来朱利尔斯的声音。

克雷顿心不在焉地捏着缰绳催动马匹向前,车轮滚动时发出隆隆的轻响,他就在这轻响中回应朱利尔斯:

“怎么了?”

“我之前忘了说了,负责企业安全的阿克齐先生现在就在香柚街,你要是想对长老会在萨沙市的事务多些了解,就可以去问他,他是会里的重要成员。”在确定了父亲的态度后,朱利尔斯更加配合克雷顿的工作了。

“那你呢?我为什么不能直接问你?”克雷顿回过神反问,他以为长老的儿子应该比其他人知道的都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