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某人留下的罪证。

“一定是那个混蛋的原因,自从被他祸祸了后,就一直在不断变大!”

汾淼似乎猜到了某种可能,然后几步走到办公桌前,抓起那张抽象画就用笔一顿扎。

直到千疮百孔才团成球丢进垃圾桶。

“混蛋,敢如此羞辱我,这次我看你怎么哭!”

汾淼一边整理自己一边重新坐下。

然后打开抽屉从里边一沓纸里随便抽出一张。

一模一样的抽象画。

把它卡在专门的架子上,汾淼这才满意的冷哼一声。

丝毫没意识到把仇人的画像放在自己办公桌是不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