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越一看胡连恒要还手,他当即跳将起来,远离了胡连恒。

打了一通,他的气顺当了不少,有仇当场报就是爽。

手上停了嘴上没停,“看什么看,不认得?我不信你没认出我们来。你拿剑砍我,揍你一顿是轻的,我没拿砍回去你该庆幸了。”

胡连恒认出了打他的人,是澜海宗流云峰峰主之子,季修越。

认出来后,刚清醒过来的头又给气蒙了,“你堂堂正道宗门弟子,与恶蛟为伍!”

“呵,你是不是被摔傻了,搞清楚状况再说话。”季修越理了理略为凌乱的道袍,准备再跟胡连恒说话。

跟脑子不好的人说多了,怕会带累了自己的脑子。

反正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跟胡连恒算这笔账。

胡连恒不是一点没知道状况,他在出剑之后,一眼先认出了温从渊,因为四师兄聂争跟温从渊熟识,他跟温从渊也同行过,见温从渊使出过那件砚台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