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独龙岗上田地就那么许多,而今还挨着梁山泊,人家一发兵马说不定就会将咱们庄子给打下来了,如今你和老二两个儿子都长大了,难不成一辈子就靠我那庄子过活路?你若连下独龙岗到郓城做生意都不敢,而后还有个什么发展?”

下午扈成便又找到了孙新。

见他来的这么快,孙新知道了他的心思,不多问直接开口道:“如今咱们的孙记药铺已经把登州城这一带的生意给占了,之后发展便是往着济州和莱州去。对于这些地方我不熟悉,大哥你知晓其中的情况,说说看。”

扈成早就想好了,当下把自己思索的情形都说出来。

“而今济州和莱州两地也自有些药房,虽没一家如同叔叔你的孙记这般名声响亮,但也有些是经营许久的坐地户,如阳谷县做药的西门庆,寿张的陈家都是有势力的,独独郓城一带药铺还不算多,我便打算先紧着郓城县开他一家,来往方便,离着独龙岗近也能照管得到。”

孙新点头:“那就郓城。今后在这郓城县的药铺便由哥哥你来经营,这药铺由我供药工和药品,哥哥你只负责销售,经营所得我可以分给哥哥你四成。”

“四成?”扈成万万想不到孙新居然给他这么高的利润,按孙新所说他这药铺的经营自己只需要投资一个开店的钱和往来的运费而已,剩下的供货什么全是由孙新这边出,这样一来就能挣到四成的银子?

他已经听说过孙新的药铺在这孙家集上,每月至少是百两的流水,除去成本四成分账一年下来纯收入也是二三百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