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孙新配的膏药还真不错,拿火一燎之后贴上那人就不疼了,给了十文钱笑眯眯的回去。

一个伙计家里有事便请假回去了,顾大姐也没阻拦,另一个伙计坐在店门前发呆,顾大姐和打木场的那个爱好枪棒的老哥从上午聊到下午。

聊这两天的闲天顾大姐也知道了对门的收入,打木场上个月总共就做了二两银子的生意,而皮货行也没好到哪去,听到这个数额顾大姐的心都凉了。

不用问,等到月底发下钱来家里人肯定会说她挣的太少了,还不如回去。

聊到没得可聊后又在大街上使了两路枪棒,终于是无话可说,顾大姐无聊的开始坐在门口看天发愣。

顾大姐坐在店门前睡着了,梦见自己被爹爹和大哥逼着穿上了大红嫁衣,一群人哈哈笑着把自己抬往一个黑洞洞的小房子里,房中坐着一个痴肥猥琐的男人,顾大姐在惊吓之中醒来,眼角已经是湿漉漉的。

午睡醒来之后整个身子都在发凉,顾大姐没由来的小到了孙新,然后在心中便对他感到万分抱怨。

她有些迷茫也不知在抱怨什么,是抱怨她把自己骗来了这孙记做掌柜给了自己虚妄的希望?还是抱怨别的什么事情?

第四天上,孙新才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