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采的身手比孙新还要快上许多,孙新听到扈采这神逻辑的时候脑子还真是一下没转过来,就这么瞬间的猝不及防他便一下就被对方拿刀指着。

孙新心里骂娘,这扈采真是个神经病,说不定真要砍人,孙新瞬间将手指扣到了腰间的胡椒瓶上,而他的三个徒弟在身后也全是满脸紧张的伸手入怀。

孙新不想在独龙岗上杀人,但是扈采但凡敢拿刀再靠近一步,这么近的距离真说不定这疯子能干啥,他保证只要扈采一刀砍不死他这家伙今天就得成个马蜂窝。

在看见那寒光闪闪的弯刀指向自家相公的时候,坐在椅子上的扈三娘也是瞬间既紧张又愤怒。

她一个突然长身从大哥扈成腰间扯出了一柄刀来,然后站起身来走近一步,狠狠一刀背拍在扈采手上。

当啷一下,扈采右手中的弯刀被拍了下来。

扈三娘脸带寒霜,挺着大肚子喘了两口气才叉腰用刀指着扈采骂道:

“你可是疯了?我相公可说过要叫你去做私商的事情?是你自己偏要去的!”

“我过去敬你一声二哥有些事情不好说的,而今你般做出来我也不留你面子了,你自己掂量掂量你可有我相公的本事?自己没本事挣钱折了手下倒把刀指向自家人!”

扈三娘怒气冲冲回头便对孙新说道:“这家里我不呆了,你带我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