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你哥哥说起你庄上要招募武人建立保甲时语言之间却有几分寥寥之意。外人不解其心,我和他是多年夫妻哪里听不出来?我想你哥哥定是对这事情之上有点意思。”

孙新听的有些疑惑,“怎么?哥哥想要到庄子上帮我去训练保甲?”

孙立当军官当的好好的,总不至于想要到孙家庄上去当个教头吧?

乐大娘子苦笑道:“叔叔想到哪里去?你哥哥是想帮你说合这门事情。”

见孙新还是没理解,嫂子给他解释道:“你家哥哥而今虽做着个军官,其实日子颇是苦闷无聊,他常抱怨手下只管着十号土兵,整日胡乱的训练抓贼,又没一个封赏的盼头。在登州的几个提辖之中,你家哥哥的武艺是最出挑的,可年纪也最大,眼看四十许了,如今不升而后怕是再没升职的机会。”

“你哥哥要升职便要走那小陈都统制的关系,你也知你哥哥这人的性格,他能在酒场之上胡吹海喝,可到上司面前便是闷葫芦一个,和人开口都开不得,平日里没甚交流,这贸然拿着礼上门也不好求情分,说不得还被人赶了出来。”

“而今叔叔你说孙家庄上想要建个保甲,这事情本是小陈统制在管,却不正是一个让你家哥哥去走关系的好机会?你如何又要去问那王正?”

孙新听的恍然大悟,原来孙立是有这个意思,只是孙立的多半不想跟自己贸然开这个口,于是一直也没跟自己说,这个哑谜他哪里猜?

去孙新忙点点头道:“若非嫂嫂说知我也还真不晓得这一层,那这件事情我便劳烦哥哥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