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过你不能多饮酒,还是孙新他陪着你喝的?他做女婿的也不知体贴个老人?”

“欠了人家钱那般久,不喝这顿酒岂不是要让人家说我们翁婿失了礼数?”

“你做娘亲的也不要太说着人家小辈了,你不知我们家扈三娘嫁了这般一个女婿是遇上了好人家,也是前世积德了,换的别人哪有他这样本事?”

“本事本事?”听到这话扈陈氏却是一肚子抱怨。

之前扈三娘受苦的时候,扈陈氏身子不便,没有到十里牌去,但她也听说了自己女儿的惨状,这时说起又叭叭起来。

“之前他一个人出去大半月没有消息,留的扈三娘一人在他家里面,大着个肚子受苦受难的,这叫什么本事了?再看咱家扈三娘挺着那般大一个肚子,还要天天为他男人家的事情操劳,我女儿嫁给他可算是受苦了呦。”

扈太公正因为孙新有出息而开心,听到扈陈氏如此说当下便不满的拍着桌子说道:“孙新又不是出去吃出去玩,他买那些木料那些青石不都是为了建庄子吗?”

“你看他欠下的款子多,却不知他做下的事业有多大哩。就他建庄子花的那些个钱财放在别人家里,买下多少亩田地都绰绰有余了。”

“这都是正事,照你说女婿不去闯荡就好了?堂堂一个好汉不走南闯北,天天挺尸在家里面那算什么本领?”

“我这句话放在此处,我看这孙新日后出息定然是在咱家两个儿子之上,你如今怨他,日后你还要指望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