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些士兵们相互勾结也是有可能的。可是刚才土匪来时那些士兵全都慌忙无助的挺枪和他们打斗,若是成功夺取了生辰纲的人想必不会那般的不惜命。”

“你们两个在乱局之中跟我们最紧,是想跟我们合兵之处一起杀出来,这么惜命,最可能的便只剩下你们两个了。”

“而且你们两位的武艺太过深藏不露,很难不让人起疑心呀。”

马成哈哈笑道:“说到武艺四位也不妨多让。”

孙新摇头叹息:“昨天晚上的大雨不是谁可以预料到的,没有这场大雨做掩护,赌博的声音不会被掩盖掉,河水也不会暴涨,这个计划根本实施不了。”

“是以你们该是在下雨之时便马上想到了如此缜密的计划,我却花了这么多时间才弄清楚,这点上我实在不如你们。”

马成哈哈大笑,将长枪一挺感叹到:“在家教徒几年不想山东竟出了如此智能之士,只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先生便是猜出了事情全貌又怎么敢跟我讨要生辰纲?”

“你们怎么知道我的人手不多?若是我手下带着几百强人,先生今日仅仅四人,不说出这话还能饶你们一命,若是说出这话我俩怎么能让你们走得出去?”

孙新耸耸肩,“你要有几百强人早就冲上山崖把我们全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