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笑道:“你这话说的也对,也不对。”

李徽道:“此言何意?”

周澈道:“兄弟可知道这次焦湖水为何退的如此之快?为何很快便让我们脱离了险情么?”

李徽诧异道:“难道不是咱们应对得当?未雨绸缪?难道还有老天爷帮忙不成?老天爷害惨了咱们呢,帮忙也是倒忙。”

周澈呵呵笑道:“自然是咱们之前有了准备,起了作用。但是,也有别的原因。兄弟可知道乌江县此次遭了大灾了?乌江渡大坝决堤,淹了半个乌江县。历阳郡城都差点被淹了。那乌江渡大坝是最厚实的堤坝,比咱们焦湖堤坝厚实两三倍,却一下子垮了。洪峰来时,乌江渡撑了半天就垮塌了,到处是汪洋一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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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徽愕然道:“你的意思是,乌江渡的堤坝垮了,大半个乌江县成了泄洪区,所以洪峰才下的快。否则水位还要涨,我们这里绝对撑不住,是这意思么?”

周澈苦笑道:“我们焦湖堤坝未必会垮,但终究有影响的是不是?”

李徽茫然点头,虽然他不愿承认,但这显然是实情。这一下子降低了此次成功护堤的成就感,让李徽觉得有些心里有些堵的慌。

周澈也看出了这一点,忙道:“兄弟莫要听我胡说八道,我本意是说兄弟是运气好的人,绝无其他意思。哎,我这破嘴,总是煞风景。兄弟莫要不高兴,是我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