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松在水潭里咝咝哈哈的怪叫。

姚甜甜被他“叽呱叽呱”的碎碎念吵的头疼,忍无可忍的喊,“你能不能安静点洗澡?”

赵建松委屈,“媳妇,你嫌弃我?”

“没有。”嫌弃也要否认,不然以后还怎么相处?姚甜甜朝天翻了个白眼,为赵建松的呱噪头疼不已。

赵建松熬过了体内初时的剧痛,抬头看了眼背对他而坐的娇小身影,看她似乎连头发丝都透着嫌弃,不禁咧嘴一笑,边用力搓澡边朝她喊,“媳妇,我这身上不停的往外冒黑油,不会以后就不干净了吧?”

姚甜甜闻言愣了下,想回头又及时止住身形,总感觉赵建松这话听着有哪里不对,可又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只好道,“井水的效果有限,你多搓几次就能洗干净了。”

赵建松足足搓了两小时,直把一潭子溪水都洗成了灰色,才心满意足的爬上岸,“媳妇,媳妇,你快看看,我换皮了。”

姚甜甜闻言回头,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转回来,面红耳赤的嗔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穿了衣服,你还咋看我有没有变白?”赵建松一脸莫名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穿着的大裤衩,又振振有词道,“况且我这不是穿着裤衩吗?怎么就没穿衣服了?”

抬头见姚甜甜坐得笔直不理他,他换衣服仍不忘贫嘴,“媳妇,你这样可不对,裤衩它虽然布料少,可你也不该歧视它不是?它在衣服里的地位无可替代,多重要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