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症状。

痛得突然,消失得也突然,好像完全没有理由。

要不是萧令月额头的冷汗还在,她都要怀疑刚才的疼痛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了。

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怎么回事,战北寒对医术一窍不通,就更不明白了。

听她这么说,他拧了下眉头:“别疏忽大意,等回了城,去找个有经验的老大夫瞧瞧。”

“我自己就是大夫啊。”萧令月嘟囔道,“我给自己把过脉的,就是什么也看不出来,才觉得奇怪。”

战北寒轻嗤:“医者不自医,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

“懂……”萧令月叹了口气,“好吧,都听你的。既然已经不疼了,我们也没必要留在这耽误时间,趁早走吧,去跟夜一他们汇合。”

说到这里,萧令月又说道:“也不知道夜一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她转头朝东边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