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工作,不喜欢那对野鸳鸯做的那种事,他只要想到那件事,他就有种生理性的恶心。

这件事,他没对任何人说过,更没对他爸说过,怕他爸担心,而且,这种事,也没办法开口。

他知道这不正常,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

不喜欢女人又不是世界末日!

如今这社会,一辈子不结婚的人多了去。

他二叔和三叔就一辈子都没结婚,不也活的有滋有味?

可现在……他的心理疾病不药而愈了。

他没看心理医生,也没吃药做任何心理疏导,便好的仿佛那个曾经不喜欢女人的男人不是他。

刚刚,他将唐夜溪拥入怀中的时候,没有一点以前那种厌恶排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