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怜云思索片刻之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并没有表明态度,而是看向众将问道:“你们呢?你们有什么建议?”

众将听罢,立即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不到一会的功夫,他们便停止了讨论,齐声抱拳道:“标下等附议!”

李怜云微微一笑,看向白里苏调侃道:“军师,看来大家都很赞同你的想法呀。”

白里苏急忙作揖回道:“主公之言令属下诚惶诚恐,其实这只不过是属下的想法与诸位将军刚好一致而已,并无特别之处呀!”白里苏心里非常清楚,李怜云最忌讳的就是部下拉帮结派,搞小山头。虽然刚才大家意见一致只是一个巧合,但是白里苏还是赶紧表明了态度,以防李怜云误会。

李怜云摆了摆手,笑道:“军师多虑了,本将没有别的意思。”片刻之后,他又站起身来,走到白里苏面前说道:“不过军师,本将以为,这一次你是棋差一招呀。”

白里苏听罢,立即谦虚地作揖道:“属下愚钝,未能参详主公之意,还望主公明示。”

李怜云缓缓踱了两步后,说道:“左右谷蠡王方才之所以表明心迹,是因为惧怕本将对他们处以极刑。重压之下的一面之词,还不足为信呐。倘若真的放他们二人去做向导,恐怕他们会像脱缰的野马一般,不好掌控呀!”

此言一出,白里苏立即惭愧地说道:“还是主公深谋远虑啊,主公的英明,属下真是不及分毫!”

随后,众将也纷纷议论道:“是啊!还是主公考虑得周全!”“对呀!我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对于眼前的场面,李怜云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他只是在帐中来回踱步,并没有打断众人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