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高已经下了逐客令,李怜云不惊反喜,他急忙作揖应道:“大人日理万机,请保重身体,小人告退了。”其实根本不用赵高下逐客令,李怜云自己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刻,毕竟是是非之地,又是非常时期,多耽误一刻就意味着多一份危险。

李怜云说完便带着众人缓缓退向门口,可是还没等到他退到门口,一个头缠白布的男子便一瘸一拐地闯进了偏厅,而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随从。

男子一进偏厅,便冲着赵高大声哭喊道:“爹!你到底帮不帮孩儿啊!?”

赵高看到来人后,忍不住啜道:“混账东西!你看看你那副德性,整天的就知道在外面惹是生非,老子早晚要被你害死!”

男子听罢依旧不依不饶地哭道:“爹!孩儿不管!孩儿就想要那个美人儿!爹要是不答应孩儿,那孩儿死了算了!”说着他竟然哭着一屁股坐地上撒起泼来。

李怜云见状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诧异道:“咦?这个泼皮好像在哪儿见过啊,怎么这么眼熟呢?”想到这,他忍不住对荆轲小声问道:“这人是谁啊?”

荆轲仔细打量了男子一会,小声回道:“这是赵高的养子赵胜。”虽然男子缠着一头的白布,但是通过他与赵高的对话,荆轲已经猜出了男子的身份。

“哦!”李怜云应了一声,随即又小声问道:“他怎么跟个泼皮无赖似的啊?”

荆轲小声笑道:“赵高就这么一个养子,平日里对他是百般宠爱,久而久之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