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司法岛回来,年纪已经不清,仿佛随时一脚踏进棺材里的朱清贵咳嗽两声,拄着拐杖走进大厅里。

今年刚讨的第七房‘姨太太’,不过三十岁的杨双凤便迎了上去。

挽着朱清贵的手,一脸心疼地道:“老爷,不就一个身份现在还不明不白的小丫头,死了就死了呗,怎么用得着你亲自走一趟司法岛,随便让子安子贤他们过去问问也就罢了。”

朱子安,朱子贤正是朱清贵的大子和二子。

朱清贵哼了声,包皮骨的脸庞上双眼圆睁,眼神如噬人的猛虎,把杨双凤吓了一跳。

“你懂什么。”

“再说,朱月跟我已经做过基因检测,确实是我的女儿没错。”

“我的女儿不明不白地死了,我这做父亲的,难道还不能为她跑一趟?”

杨双凤一脸委屈地说:“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我只是心疼你。”

朱清贵倒是挺宠爱这刚娶过门不久的七太太,叹了声,伸手轻抚杨双凤的脸庞:“我语气是重了点,你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