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尴尬了?”

“我老婆手里拿着其他男人送的花,我自己要送的,反而得自己揣在身上。”m.bīQikμ.ИěΤ

“说出去好笑不?”

宁月澜一愣,也是想明白了方墨委屈的点,黛眉微蹙;

“方墨,我印象里,你不是这么不可理喻的人啊!?”

“我又不是不收你的花,我意思只是手上拿不下了,你把你的花,先放车里嘛。”

“你看这弄的,人家韩老师还得专门跑一趟办公室放花,多麻烦。”

方墨压抑心中怒火,这种事情就是男女思维的差异。

宁月澜心中感激恩师,同时又觉得无非是一捧康奶昔,自己争风吃醋的行为在她看来就是小题大做。

但是方墨就是不爽,自己妻子拿的是韩老师的花,凭什么要把我送的我自己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