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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宁月澜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方墨这狗东西还在熟睡。

女人气不过,想起昨天的场面就觉得俏脸一阵通红。

“属狗的,你吃不够,姐姐我都快被你榨干了!”

“以前只听过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怎么小家伙这么强?活活人肉打桩机啊……”

最关键的是随着方墨做那事越来越娴熟。

现在一晚上要换四五个姿势,一开始宁月澜还能跟方墨打个平分秋色。

现在基本都只有求饶的份了。

宁月澜盯着方墨熟睡的侧颜,哼唧一声,轻轻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

“坏家伙!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