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心里一直存了个疑影,从来没跟人提起过。

他始终觉得,那个女人没那么容易死。

说不定,她就在某个地方活得好好的,不过是借着跳崖诈死,趁机摆脱他罢了。

“阿嚏!”

另一边的萧令月冷不丁打了个喷嚏,莫名的寒意沿着脊背直窜而上。

她不禁哆嗦了一下:“什么情况?突然一阵恶寒。”

“娘亲是不是着凉了?”两个小家伙同时抬头,担心地看着她。

“应该不是。”萧令月喃喃道。

这种仿佛被猛兽盯上的恶寒感,是怎么回事?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