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那怎么会跑到淖河去自杀?”

萧进明,“怎么去的我忘了,但是我在淖河边,脑海里想到的都是让人绝望的事,而且绝望的让我除了自杀没有其它路可以选择。”

安休甫,“第二件事,你第一次出现这种突然失忆出现在一个陌生地方是在什么时候?”

萧进明咬嘴唇,“两个月前吧,绥原新成立一家制药企业,我就去谈业务,但那个制药企业老板是一个做房产的,收购那个制药企业其实是想开发那块土地做房地产。”

安休甫把手里的烟扔掉,既然萧进明清醒了,那就把这个可以被人操纵蛊惑的缺口堵上再说,“跟我到那个店里去谈吧。”

萧进明,“我还是在这里吧,那个唱戏的要杀我。”

安休甫噗嗤笑起来,他突然想到了冯庚年那个逗比,那就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那孙子知道合泰宾馆里鬼魅横行,可是却对魑魅魍魉没有一点敬畏,事后也根本不把那些当回事,眼里只有钱。

而这个萧进明,从昨晚淖河边遇到自己,而且自己给展示了几次凭空造人,而且跟自己打的有来有回,却现在依旧能神色自若跟自己扯那一百万。

他就给叶秉良打了个电话让出来。

之后双手插兜凝视着服装店的二楼,二楼是不是有人?怎么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