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癫痫是根除,但人也没保住,这老脸实在有些挂不住。

也不敢继续深究这个话题,一脸媚笑的试探问道,“那,那你还有什么条件”

安休甫打断了张荣奎,伸手指指张荣奎手跟前的烟灰缸,

“道长,东西我不是给你了?我怕上面沾上灰尘,就买个防尘套给带上去了!”

张荣奎目光下移,落在自己手跟前的烟灰缸上,顿时脸都绿了。

安休甫居然买的一个廉价的塑料套子,裹着了一圈砚台,匆忙起身,朝着砚台连吹几口。

安休甫皱眉,“道长,你紧张什么?我从合泰宾馆把它扔马路上,都没有碎个口子,你是不是紧张的有些过分了?”

张荣奎撕开外面的皮套,笑容收敛,一脸愤怒,“混账,太混账了,这是法器!”

安休甫说道,“我也知道啊,我要是不爱护,至于花两块五,买个套子给缠住?”

苏禹敬肩膀抖动,茶杯里的水都洒了出去,她很快又收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