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手术,龙浅还真的没做过。

以前都是她来当助手,倾儿主刀。

现在一下子让她来主刀,她心尖儿都在发颤。

可病床上的人脉搏已微弱得几乎探不到,她还不将他体内的断刀取出,再过几分钟人就没了。

“袁校尉,您别吓她。”肖磊过去给龙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尽力就好,相信你自己。”

“我……”龙浅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浅浅,别怕!”肖红咬了咬唇,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他都快死了,您当做给他一个机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