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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楚国九公主。”
“但我确实是大败你们北秦大军的楚倾歌。”
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否认？在她面前，就是个笑话。
事实就是事实，事实永远改不了。
她可以不是楚国九公主，毕竟，她真正的身份，是南晋小殿下。
可她，真的就是那位，让他们北秦大军死伤惨重的楚倾歌。
慕白泛白的薄唇，紧紧抿着，盯着她明显写着挑衅的眼眸，一言不发。
楚倾歌似笑非笑，唇角的笑看似很甜美，可这笑意，却没有一丝一毫到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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