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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方墨的履历和档案，基本就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最要命的是，这小子大学毕业一年以来，竟然连一份正经工作都没有。
如果硬要说有，那就是在网上当网络小说家。
宁晋华不懂什么网络小说，只认为这是没有营养的垃圾快餐文。
他概念里面，对网络小说的印象还停留在一些没营养的色情小说中。
所以更是心头看扁方墨三分……
不就是一个写黄色小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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