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莫名感觉有点心虚,好像她给战北寒凭空增加了工作量,打乱了他计划似的。

但这个想想又觉得冤枉。

……算了算了。

能说服战北寒退让一步带上她,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还是别在这种细节上纠结了。

萧令月说服了自己,便捞过抱枕揽在怀里,笑眯眯地说:“行,那你去吧,记得出发之前把计划告诉我。”

“待在屋子里养伤,别乱跑。”

战北寒也没空跟她多说,叮嘱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萧令月目送他匆匆离开,忽然一个鲤鱼打挺从软榻上坐起来,三两下就拆了自己脚踝上的纱布。

不是对战北寒的包扎有意见,而是刚刚上药的时候,她光顾着疼了,倒忘了检查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