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六的攻击快而疯狂,沉重的长刀在他手里,显得举重若轻,每一刀挥出的力道却惊人无比。

萧令月再次体会到了硬碰硬的压制。

随着刀锋如狂影一般疯狂劈来,她无法不陷入被动状态,只能挥匕抵挡,但是她的力量又明显弱于甲六这个男人,十几下的连续碰撞中,小巧的匕首被震得嗡嗡作响。

一种极其酸软、麻痹的痛楚从五指开始,不断往肩头蔓延。

萧令月咬紧了牙,清晰感觉到之前刚包扎好的右手虎口处,伤口在大力下再度崩裂,鲜血浸透了战北寒替她包扎的布条,连同她整个右臂,都有一种仿佛随时要被震伤脱臼的感觉。

果然……

她之前猜的一点都没错,像甲六这种强硬攻击的对手,恰恰是最克制她的!

更麻烦的是,她还甩不掉……bigétν

“锵!”

就在这一瞬间,甲六再度挥刀,狠辣至极地朝着她脖颈侧边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