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仗着张淳的名头故乱安插各种名目,向百姓与商贾收取各种各样的苛捐杂税。

后来发现不论他们如何编造由头,百姓与商贾们都不买账以后,便更是变本加厉,直接组织起来强抢。

兵若成匪,百姓自是难以为继。

短短数年时间,葭萌关百姓十室九空,侥幸活下来的百姓也对葭萌关守军恨之入骨。

这一日,两名葭萌关的守卒正懒懒散散的靠着城墙说话,其中一名士卒却是正绘声绘色的与他对面的青年士卒描绘少女的美妙之时,他对面的青年士卒却是突然间支楞起来。

“干啥啊?”

眼看着对面的青年突然站起了身子,并且握紧了手中的兵器,一脸戒备的模样。

他对面的老卒喊了一嗓子,随即偏头看向青年的目光汇聚之地。

便见一伙儿衣衫褴褛的流民此时正挑着担子缓缓靠近。

老卒顿时也来了精神,舔了舔自己略显干涸的嘴唇,口中嘟囔道:“这是来羊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