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的时候,尚且还斗不过我呢,更何况死了?

鄢廷骋瞪大了眼睛,几乎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裴舒,为什么她敢应下如此恶毒的誓言?

难道裴舒真的没有做过吗?

裴舒勾起唇角,却是浅笑着,看向鄢廷骋:“倒是太子殿下,不知殿下为何一心要认为是我害了大哥哥呢?”

“我与大哥哥感情深厚,向来甚至连半句重话都不曾说过。我要害大哥哥,难道是大哥哥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裴舒走近了几步,面上的笑在屋内晃动的灯火之下,更衬托出几分晦暗不明之色。

“难道是太子殿下知道什么?太子殿下知道着裴今砚要对我做什么,所以才认为我会对大哥哥不利?”

鄢廷骋惶恐的向后退了两步:“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