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什么呀?难道是不情愿?”

绿衣女子一惊,连忙收回了面上的惊惧之色,堆着笑意:“怎,怎么会。只要方县令能够放过我们爹爹,方县令要我们做什么都成!”

红衣女子屈辱的将头拧过去,眼泪顺着脸颊不断的落下来。

方知鹤取了一个文人雅士的名号,然而却是个实打实的贪官恶官。

搜刮金银,霸占她人妻女,判案不分公私。他的恶名在整个林浣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所以才有了那么一句话,无事千万别招惹上方知鹤。若是落到他手里,不死也得掉层皮。

红衣女子哭着:“县令大人,您就放过我的我父亲吧。他如今年岁这般的大,牢中那般苦寒的地方,父亲又如何能够承受的住?求求您,大发慈悲吧。”

“放,也不是不行。”方知鹤淫笑着,将手缓缓的向着两名女子伸了过去:“让我先尝尝你们二人的滋味,再做打算吧。”

放,他没将这两个姐妹花给玩腻之前,怎么可能放了那个糟老头子。

只要那糟老头子一日被自己握在手中,那么这俩姐妹花还不是任他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