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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一挑眉头。
他倒是没有去责怪完颜族长的懦弱。
面对有枪，有炮，有飞机和游轮的‘颅骨’组织，小小的一个川青族屁也不是。
如果不点头答应合作，作为‘颅骨’豢养的牛羊。
说不定人家一不高兴，直接就是坦克轰炸，到时候场面才会变得格外血腥。
因为那是一面倒的屠杀。
苟延残喘的办法虽然憋屈，但好歹还能够勉强庇护这些族人。
下一刻，方墨看了一眼完颜族长；
“对了，两个小姑娘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当时就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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