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姜某又怎么会去密谋陷害虢公呢?”

姜仲业满脸委屈的开口解释,想要重新说服虢公与召伯相信自己。

“哼,原来是想用寡人这颗头颅去向天子请罪吗?”

虢公就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的话一般,此时已经认定了姜仲业想要谋害自己。

在听到了姜仲业的解释之后,他直接无视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这种事情,选择性的曲解了姜仲业的解释。

“噗——”“咳咳咳咳…”

一口老血差点直接从姜仲业的鼻腔之中喷出来,实在难以想象,如此愚钝之人,如何能够成为一国之君,又哪里来的底气与胆量敢参与谋逆。

他只能够将期待的目光看向召伯,希望这位能够明事理一些。

然而召伯却并没有替他说话,而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嗯,虢公所言有理。”

“啊,召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