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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眸心态平静，不过还是对着啾啾微笑一声，然后看向诸犍。
“你的路偏了……”
诸犍淡淡说道。
“我知道。”天眸道。天眸对自己的认知非常清楚。
“但是不知道前辈想过没有，如果我和他硬拼，我就真的能杀死他吗？”
“不能，甚至我自己都要身死。”
“只有活着。”
“而且，我需要活着。”
“生死之仇，我只需要他死，至于怎么死，这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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