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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第一次和他相遇，可谈不上愉快。
罗阎都做好和杨立偕为敌的准备。
没想到后面的关系。
会发展成这样。
谈不上朋友。
也称不上敌人。
自己还在他口袋里赚了几百万工分。
确实是个妙人。
可以被自己薅羊毛的那种。
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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