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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用枪敲了下他的脑袋：“少废话，第二个问题，你的老板是谁。”
“我不知道。”这次范志行惜字如金。
王猛愣了下，说：“没了？”
范志行小心地道：“你不是只让我答一句？”
王猛用枪口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道：“行，那你总有顶头上司吧，你总知道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吧？”
“这个我知道。”
范志行点头：“周重光。”
“我的上司和项目负责人，周重光。”
“周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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