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怜云接着说道:“既如此,咱们还是说正事吧。眼下府库即将亏空,不知军师可有良策扭转乾坤呐?”

白里苏思索片刻后,作揖问道:“主公,可否将亏空的缘由告知一二?”

“好。”李怜云点头应了一声,便将治粟內吏呈奏的原因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哦!原来如此!”白里苏听罢,恍然大悟地叹了一声。

李怜云接着问道:“眼下形势紧急,军师可能想出对策?”

白里苏一边挥动着羽扇,一边细细琢磨了起来。片刻之后,他作揖谏言道:“主公,想要从根本解决亏空一事,定要从田赋与商税两项根源着手。如今看来,想靠增加田赋扭转亏空,无疑是杯水车薪。莫要说是主公施行仁政了,就是主公增加了赋税,恐怕也难收成效。毕竟,塞北之地,除却东胡与肃慎的平原之外,便再无可耕之地了。仅靠这些耕地所收之田赋,远不足供给日常用度啊。”

李怜云听罢,若有所思地说道:“听军师的意思,那就只能靠商税了。可是,眼下秦国与我交恶,他既不肯通商,我等又如何收得商税呢?”

白里苏微微一笑,说道:“主公,秦国虽与我交恶,但此事也并非没有转机啊?主公可派遣一使臣出使秦国,向嬴政道明利害,属下以为,嬴政是会答应通商贸易的。”

李怜云闻言,立即摆手说道:“不可能!绝对不能!秦国与我方互为死敌,嬴政又怎会答应与我通商!?恐怕使臣刚到了咸阳,就要被嬴政那厮抓起来当众问斩了!”

白里苏挥动了两下羽扇,笑道:“主公言之有理,此事若不采用一些非常手段,恐终将难成。既如此,主公何不用一些非常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