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听罢,立即啜道:“老二,你这话不对啊,按照我大燕的制度,贵族爵位一向都是世袭,除非爵位被大王剥夺,可是父亲大人一没犯罪,二没犯上,根本不可能被剥夺爵位,所以传位给三弟是名正言顺,并无不妥!”李勇虽然一向唯燕王是从,但是这一次,李忠的话并没有唬住他,因为他深知燕国的制度。

“你······”李忠听罢立即手指李勇,想说些什么,却又顿觉词穷。面对李勇与李怜云的接连驳斥,一时间,李忠竟无言以对,因为他们说的是句句在理。

无奈之下,李忠只得愤愤地看着李勇与李怜云,恶狠狠地说道:“好好好!你俩穿一条裤子是吧!既然如此,那我找大王评理去!”说罢,他便拂袖而去。

李怜云见状,急忙上前一把拉住李忠,随即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我的好二哥,你气坏了吧,想去大王面前告我的刁状吗?”

李忠听罢,心虚地说道:“是又如何?”

李怜云笑道:“我说二哥,你真应该早点派人改了遗嘱,那样你就能继位了呢。可惜呀,现在一切都晚了,你就是找大王也没用!”

李忠一听,脸上突然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随即侧目斜视看向李怜云,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啊?我要是事先知道老头子快不行了,我早就派人改遗嘱了!还用得着你说吗?”

李忠的语气极其冰冷,听得李怜云寒毛直竖,他竟在不经意间松开了抓住李忠的手。

“哼!”李忠见状冷哼一声,说道:“小三子,你等着吧,这事没完!”说罢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