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无耻……哼,如果你真敢……让我身败名裂,那我……就死给你看。你可想好了,我现在是一个人、两条命。如果我真的走了极端,嘿嘿,你这一辈子都会受到谴责,别想翻身了。”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别的方面不敢说,就这种耍无赖,苏畅自信,不会比李哲差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算你狠,这种要死在活的话你也说得出来,亏你还是一个要当母亲的人呢。我算看明白了,你就是一个……”李哲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没有往下说。

“我是一个什么?说呀,我听着呢……你要不好意思开口,我替你说出来吧,你不就想说我是一个泼妇吗?泼妇怎么了?如果没被逼到死胡同,你以为我想做泼妇呀?现在这样,还不都是你给逼的?”苏畅说道。

此时说话也没刚才那般气哼哼的了。

“打住,你还讲不讲理了?我逼的?你好好算一算,直到现在,从我们俩有了那种关系的时候开始算起,才几年呀,一只手都到不了吧。怎么,你剩下的这二、三十年都被冷冻了?而且我们认识的这几年里面在一起的次数,同样也是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的,就算我是玉皇大帝吧,也不可能影响到你以前的二、三十年吧?

行了,我跟你也说不明白了,还是那句话,以后除了工作上的事儿,其它的问题,不要找我,找我也是白找,我不会帮你的,也没有那个义务帮你。

而我的工作,包括我的一些作法,你也没有权力指手画脚,就算是指手画脚也没用。”两个人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说得再多,也没用,不可能说得清楚的,所以,打算直接挂断电话。

“等一会儿,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不会是把那个女人也给办了吧?否则,怎么可能宁可得罪我这个陪你睡觉的人而不得罪她呢?”苏畅对着电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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